经过一场大战,所有人都筋疲力尽。阴阳树决定在鸟镇最大地主家乔家大院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阴阳树带着上官乃大等十二个弟子沿着街道向乔家大院走去。
“阴阳树师父,刚才我们遇到妖魔鬼怪应该是魔教的小股部队,我们都把他们斩杀,应该没有其它的妖魔了吧?”上官乃大问道。
“刚才那是小股流窜妖魔,应该是出来巡查的,可能还有别的妖魔,这魔教势力强大,这里离凸灵山还有六百多里呢。想不到这些年魔教的势力都渗透鸟镇这边来了。想必凸灵山会更加凶险了。”阴阳树一边说一边带领着弟子们往乔家大院方向走。
突然,一股冷风吹来,明亮月光下的街道似乎动了起来。
"师父,这镇子......"上官乃大上前一步,欲言又止。他生得高大魁梧,背后背着两柄青铜锏,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安。他的目光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游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
阴阳树师父抬起手,示意他噤声。他闭目凝神,感受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阴气。这镇子太安静了,连一声鸟叫都听不见,街道两旁的店铺门窗紧闭,只有几片枯黄的落叶在青石板路上打着旋。
"小心。"阴阳树师父突然睁开眼,手中拂尘一挥,一道金光闪过,将一片落叶劈成两半。那落叶落地时,竟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冒出一缕黑烟。
"有埋伏!"皮耐低喝一声,这个精瘦的年轻人立刻从袖中抖出几张符箓,警惕地环顾四周。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十二个弟子再次迅速结成阴阵和阳阵阵型,将阴阳树师父护在中央。双菱手持碧水剑,剑尖微微颤动,她感觉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正在逼近。她的目光扫过街道两旁的房屋,隐约看到窗后闪过的人影。
"桀桀......"一阵刺耳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阴阳树,你终于来了。你们师徒十二人屠杀我魔教弟子,该当何罪?"
街道两旁的房屋突然打开,数十个镇民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他们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手中拿着各种农具,缓缓向师徒们逼近。他们的动作僵硬,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
"他们被控制了。"阴阳树师父沉声道,"不要伤及无辜。"
话音未落,那些镇民突然加速冲来,手中的农具高高举起。阴阳树师父手中拂尘一挥,一道金光化作屏障,将镇民们挡在外面。但那些镇民仿佛不知疼痛,疯狂地撞击着屏障。
"师父,让我来!"上官乃大取下青铜锏,就要冲出去。
"且慢。"阴阳树师父拦住他,从袖中取出一面铜镜,"这是'照妖镜',可以暂时驱散他们体内的邪气。"
他将铜镜抛向空中,铜镜悬停在半空,射出道道金光。被金光照射的镇民纷纷倒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眼中的红光更盛。
"不好!"阴阳树师父脸色一变,"是'血魔大法',这些镇民已经被完全控制了。"
就在这时,街道尽头出现了一个黑袍人。他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手中握着一根白骨法杖,杖头镶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
"阴阳树,你的'照妖镜'对我没用。"黑袍人的声音沙哑刺耳,"这些镇民已经与我的血魔融为一体,除非你杀了他们,否则......"
他话未说完,阴阳树师父已经出手。只见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白相间的光芒从他掌心射出,化作一条阴阳鱼,直扑黑袍人。
黑袍人举起白骨法杖,一道血光射出,与阴阳鱼相撞。两股力量在空中僵持,激起阵阵气浪,将周围的房屋震得簌簌作响。
"布阵!"阴阳树师父大喝一声。
十二个弟子立刻行动起来,各自占据方位,手中法器发出各色光芒,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大网。这就是"十二元辰的阴阳大阵",可以困住邪祟。
黑袍人冷笑一声,白骨法杖重重顿地。地面突然裂开,无数血手从地底伸出,抓向众弟子。双菱挥剑斩断几只血手,但更多的血手涌了出来。
"师父,这样下去不行!"皮耐一边用符箓击退血手,一边喊道,"这些血手无穷无尽!"
阴阳树师父眼中精光一闪,突然收起拂尘,从怀中取出一枚古朴的铜钱。他将铜钱抛向空中,铜钱瞬间化作一轮明月,洒下清冷的光辉。
"太阴真水,净化邪祟!"
月光所照之处,血手纷纷消融。黑袍人闷哼一声,显然受了反噬。但他很快稳住身形,白骨法杖上的红宝石突然爆发出刺目的血光。
"血海滔天!"
整个街道突然被血水淹没,腥臭的气味令人作呕。血水中浮现出无数狰狞的面孔,发出凄厉的嚎叫。阴阳树师父的明月被血光侵蚀,光芒逐渐暗淡。
"师父!"上官乃大惊呼。
阴阳树师父却露出了一丝笑意:"等的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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