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白曦晨还下落不明,很有可能还在附近。
想到这,易君庭不禁心脏一紧。
“也不知晨儿怎么样了?”
没有内力,还有伤又能去哪里呢?
好在影卫不负重托,带回了消息。
易君庭听闻,火急火燎的赶过去,连衣服都结都是边走边处理。
而此时的白曦晨找了个内急的借口,这个姓沈的黑衣人总算是停住了马车。
不过这人很警惕,直接甩给曦晨一个夜壶。
看着这个夜壶,白曦晨哭笑不得。
可她明白,一定要让他给自己解开穴道。
“喂……大哥,我都被点穴了,你让我怎么用这个东西。”
有气无力的样子,让这个黑衣人很是不耐烦。
懊恼的掀开帘子,很不情意的给她解开穴道。
“白姑娘还是少耍点花招,沈某也是穷凶极恶之人。”
没错,威胁她。
可她是谁,白曦晨,向来没人敢威胁她的。
“我都饿的没力气了,怎么耍花招!”
而后黑衣人退了出去,将马车停在了一边。
眼瞧着这黑衣人守在前面,曦晨又道。
“大哥,女孩子方便,请你回避一下。”
可能对方也是见她这幅弱秧秧的模样,竟很听话的走开了。
看时机已到,白曦晨把这个夜壶往马背上一丢。
马儿惊鸣一声,奔跑起来。
而反应过来的某人起身赶紧追。
曦晨趁这个空隙,赶紧钻出马车,拉住缰绳用力的拍打马屁股。
而上当了的沈某恼羞成怒,抽出长剑对准了白曦晨的后脑勺。
白曦晨见此,掏出藏在怀里的暴雨梨花针,冲着那人直发而去。
近距离下,这暗器是躲避不掉的,沈某痛呼,随即落了后。
但很快他便把银针逼出体外,挥着长剑,纵身一跃,又追了上来。
眼见这人穷追不舍,白曦晨索性从靴子里掏出几个银色丸子。
待那人近身时,用力一甩。
“嘭~”
一声巨响,同时还伴随着沈某的惨叫。
此物是霹雳弹,小小一颗威力无比,这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的。
但马儿也在爆炸声中失去了控制,无论白曦晨如何拉紧缰绳。
这马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直往前冲,快的根本停不下来。
很快这匹马就带着白曦晨走上了一条坑坑洼洼的烂路。
这剧烈的颠簸也在一个拐弯处将白曦晨直接从马车上摔了出去。
白曦晨也是随着陡坡翻滚了好几个圈,磕在了石头上才停下来。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没一会儿曦晨满脸是血。
头发早已散乱,衣服也被撕破,露出的肌肤也被带刺的荆棘划的一道一道的。
这几个翻滚,曦晨磕的浑身淤青,脑袋这一磕,直接是一阵剧烈的耳鸣。
疼的她通头昏脑胀,半天都没缓过来。
待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得眼前一片发红,很不适的用手摸了一下眼睛。
原来是血水,捋起袖子将脸上的血水擦拭干净。
准备起身,却发觉右腿肿胀的失去了知觉。
掀开裤子一看,膝盖依然是刚才滚落的时候磕到石头,肿的跟个包子一样。
曦晨忍着疼给自己检查,好在没有伤及筋骨。
然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发现那把匕首竟然不见了。
慌乱的从旁边的杂草丛里摸索起来,片刻之后,摸到一把光溜溜的东西。
拿过来赶紧看一眼,没有任何的损坏,这才长吁口气。
休息了片刻后,白曦晨望了一眼这个陡坡,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显然爬上去不可能了,忽然林间传来几声狼叫声。
这下是祸不单行啊,现在爬不上去也得爬了。
白曦晨沉默一会,抄起匕首准备往上爬。
可是剧烈的疼痛让她爬了几步便耗尽了她的力气。
白曦晨躺在杂草上,感慨道。
“看样子,今晚要喂狼了!”
疲惫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双眼沉重的合上。
可能是老天也见她可怜吧,一晚上过去了竟然相安无事。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的就是白曦晨。
一个晚上的时间,恢复了不少体力,白曦晨撕掉衣角,简单的给右腿膝盖缠上。
然后又找了根木棍,搀扶着自己,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上爬。
现在的她满脸的血污跟泥污混合着汗水,臭的难闻。
现在可顾不得这些了,逃命要紧。
等到易君庭顺着车轮印找到这里时,现场只有一匹马和一个散了架的车架子。
看到草丛上的痕迹,易君庭飞身下去寻找。
可找了一会儿,只见到石头上到处是血迹,还有一块衣服碎片时,紧张到不行。
“晨儿,你在哪?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石头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刺的易君庭眼睛疼。
他害怕曦晨出事,害怕再也见不到。
心里悲痛的易君庭捡起那块衣服碎片,紧紧的拽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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