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和张政各自拉出木椅,张政拿起桌上的菜谱,一屁股坐在木椅上,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张政开始研究菜谱!
“老肥,你随便点几个就行,小姐,你们这里卖烟吗?”夏斌安安稳稳的坐在木椅上,回头询问自己身旁正拿着记事本,准备记菜名的女服务员。
“先生,我们这里只卖酒水。不卖香烟,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出去给您买!”女服务员淡然一笑,露出了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小姐,麻烦你出去帮我们买一条芙蓉王香烟。”夏斌说完,从衣兜内取出钱包,从中取出四张百元面值的华夏币递给了女服务员。
“先生,您多给了一张。”女服务员接过一瞅,发现多出了一张,急忙抽出来递向了夏斌。
女服务员在宏针海鲜馆已经工作五年,经常会有客人,给她钱,让她帮忙去买烟,香烟的价格都铭记在她的心底。芙蓉王香烟的零售价是23元一盒,一条下来才230元华夏币,正还是不打任何折扣的价格。
“死心眼!”正在专心看菜谱的张政,突然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碰出这三个字。
女服务员闻言脸一红,终止了手上的动作。
张政放下菜谱,随意报了几道菜名。女服务员收起钞票,快速的把几道菜的名字写到记事本,转身离去,顺带着把门带好。
“老肥,我发现你变了。”女服务员刚一走,夏斌半躺式的靠在木椅上,翘起了二郎腿,英俊的面庞上闪出了一抹坏笑。
“放屁!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张政针锋相对,爆起了粗口。
“变色了。”夏斌哈哈大笑。从衣兜内摸出了已经变得软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支,把烟盒丢给了张政。
张政接到手中,费尽心思的抽出最后一支红河香烟,把烟盒投进了门口的纸篓中。
香烟燃起,兄弟二人还是畅快的闲聊起来。趁着没有外人,张政把椅子挪到夏斌的跟前,压低声音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夏斌眯缝起了双眼,手指间的香烟已经快要烧到了烟屁股,良久,夏斌的手指一抖,足有半支烟长的烟灰自然洒落在的腿上,自己却全然不知。
“小斌,说不定,咱们弟兄将会成为同一战壕的士兵,一起去面对枪林弹雨吧。”张政弹去大半的烟灰,猛吸一口,仰起头,冲着节能灯管尽情的喷吐。
“老肥,你不愧是刑侦界的新星,果真有一套,哈哈。”夏斌轻轻拍打几下了粘在裤腿上的烟灰。结果,越拍越灰,夏斌索性停止了拍打,不再理会。
这时候,包间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夏斌开口说道。
在局长办公室的时候,这两个字都快被夏斌反复的嚼烂了。
推门而入的竟然是一楼趴台的少妇,她的左手提着一条芙蓉王香烟,右手拿着一沓钞票有零有整。再她的身后还跟着,先前的女服务员,她双手端着一个不锈钢托盘,上面摆着一个青花瓷茶壶和四个青花瓷茶杯。
“先生,这是您要的芙蓉王香烟,这是买烟的结余。”少妇说完,倾身,弯腰,把两样东西轻轻的放在餐桌上。
说实话,少妇长着不错,相貌属于中上等,与豹纹女郎周艳不相上下。对于这种级别的女人,夏斌根本熟诺无睹。
张政倒是饶有兴趣的靠着椅子,睁大了一双豹寰眼,死死的盯紧少妇,他发现少妇前凸后翘,非常标致,尤其是被黑丝袜包裹的丰满臀部和一对束缚在紧身小皮衣内的大咪咪。
少妇是过来人,直接忽略了张政不怀好意的眼神。转过身,她有意无意的使劲踩踏着地面,齐膝的高跟皮靴,一触及木地板,立即发出了啪嗒!啪嗒!啪嗒的声响。
她一走出包间,留下了端着托盘的女服务员,比起性感多姿的少妇,女服务员就要逊色许多了,张政依然意犹未尽,紧紧的嗅着少妇身上残留下的幽然淡香。
等女服务员摆好菜具,退出包间后,夏斌一伸手,把芙蓉王香烟拿到自己手中,撕烂了外包装。
“老肥,接着。”夏斌从里面抠出一盒扔给了张政。
“唉!可叹!我那一盒黄鹤楼1916到头来却变成了廉价的芙蓉王。”张政摇着大脑袋,叹息道。
“靠!你不想要,就拿过来,没人强迫你!”夏斌起身欲夺张政手中的芙蓉王。
“嘿嘿,落到我手中的东西,除非我自愿让出,想硬抢?我告诉你两个字:没门!”张政双手紧握,把芙蓉王香烟在包拢在手心之中。
夏斌见状,嘴角处挤出了一丝微笑。
由于海鲜馆的客人稀少,大约过了十分钟,张政点的几道菜一一被传菜员端上了餐桌。
突然,沉闷的敲门声传来,这次夏斌没有再说“请进”二字,亲自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大队长杨虎,由于杨虎的个头太高,体型过于庞大,无奈下,杨虎只好侧着身子,低着头,才避免了被卡门的危险。
杨虎一进包间,张政好悬翻身栽到,这是兄弟口中的刑警大队长杨虎?的确够虎!不像刑警,好像是某国政要的身旁的贴身保镖!
杨虎今天临出办公室的时候,特意换上了便装,说是便装,其实就是一身笔挺的西服。为了掩人耳目、低调行事,杨虎一走出公安局,特意把珍藏多年的墨镜架在了鼻梁间。
这顿饭吃了很长的时间,在这期间,三人谁都没有碰过桌上的筷子,只是不停着吸烟,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共同吸了整整两盒芙蓉王。
“老虎、老肥,东西不要浪费,光盘光荣!”夏斌带头提筷,夹起面前的一个油焖大虾,三下五除二,消灭的干干净净。
杨虎、张政不甘落后,纷纷提起筷子,加入了清扫的行列。
此时,三人的肚腹可谓是空空如也,张政和夏斌还好一些,他们中午多多少少补充过食物,杨虎则不同了,从清晨到现在,可谓是粒米未沾。要不是,杨虎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他早就饿昏了。